“好！” 沐沐歪着脑袋沉吟了片刻，切换成小大人模式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！”

“我一定会尽力。”方恒不卑不亢，声音里透着一抹从容的自信，“康先生，不打扰了。” 康瑞城想不明白，许佑宁为什么要拒绝？

明明只是一个五岁的、稚嫩的小小的人，却给人一种大人的错觉。 她不说，陆薄言果然也猜得到。

沐沐第一次过春节，满心都是兴奋，天一黑就拉着许佑宁到院子放烟花。 他害怕手术失败。

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寒冷的笑意：“你们所有人知道，沐沐喜欢阿宁多过我。如果阿金去找沐沐，让沐沐来替阿宁解围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但是，这样还远远不够。

他到底严重到了什么地步？ 越川就很有可能体验不到这种幸福，他甚至连活下去都成问题。